李昊双手一拔,拔出身上鱼叉,一招打草惊蛇叉头乱颤。

  “当”地四柄鱼叉撞在一起。

  李昊感觉虎口发麻,可黑白二鲶却鱼叉被震得脱手飞出。

  黑白二鲶就势一滚,直扑向李昊,。

  李昊调转叉头向下,却不愿伤他们的性命,叉刺向外,想把两人拨开滚出去。

  没想到鱼叉在两人身上一滑,并没有着力。

  黑鲶双掌拍在李昊心口上,白鲶则抱住李昊张口就咬

  李昊顿时心口气血翻滚,大腿上又多了几处疼痛!

  李昊双臂一振,向后一跳吼道:“你们别逼我杀人!”

  黑白二鲶早红了眼,又扑上来。

  黑鲶道:“你已经杀了那么多的无辜的人,又怎么会在乎我俩?”

  李昊转头就走,心里忿然道:“真他娘的见鬼!他俩实力平平,却一身滑溜溜、粘粘乎乎,真像鲶鱼般抓不住。”

  “杀人又杀不得,打又打不得,真是好窝囊!”

  李昊正走着,大腿一疼脚下一软,差点跌倒。

  黑鲶一个鱼跳,抱向李昊。

  李昊呀一缩身,黑鲶从头上飞过。

  不等李昊直身,黑鲶反身再扑,白鲶也从身后扑来。

  李昊空有一身实力,却被黑白二鲶不要命地死缠烂打,三人抱成一团,直滚进楼后厨房。

  “砰砰”一阵乱响,三人都是酱醋满身,鼻青脸肿。

  李昊正要挥拳,突然手脚一紧,竟被他二人凭空拎起,左右一晃被扔了出去,重重撞在墙上。

  “哗啦啦”、“叮当当”,墙上挂的勺子、漏斗、厨刀跌了一地。

  李昊正好跌进一个大油缸中,一吸气,满嘴是油,差点呛背过气去。

  黑白二鲶左右伸手来抓,刚拎起李昊,却手中油滑,“啪”地一下,李昊又跌了回去。

  李昊呀双脚一蹬,把油缸撞破,豆油淌了一地。

  李昊刚一站起,脚下一滑,又“啪”地摔在地上。

  李昊大吼一声:“我也是鲶鱼了!不怕你们啦!”

  黑白二鲶果然抓不住,打不中李昊滑溜溜的身子。

  李昊手脚大张大合,像四根大铁棒一样,十几招后,就把两鲶推入灶中。

  顿时两鲶身上一团火光,乱跳乱叫。

  李昊在一旁哈哈大笑。

  黑白二鲶直冲向李昊,李昊马上直窜出厨房。

  黑白二鲶张手扑出,还是不想放过李昊。

  李昊脚下滑溜溜,几次险些跌倒,眼见就要被他们抱住,火烧到身上,不由得心急像焚。

  这时,身后一声马嘶。

  李昊一个高跳,正想跳上乌云盖顶。

  黑白二鲶身上已经火焰熊熊,直扑过来。

  马大惊,也顾不得身上骑的是谁,马上狂跑,直窜出去。

  李昊倒骑在马上,看着二鲶跳入江中,哈哈大笑。

  厨房里火光冲天,只片刻就烧着不归酒楼,把江面映得通红。

  乌云盖顶跑出几里,就一抬头,突然停一下。

  李昊身上全是油,顿时没有着力处,拎着马缰绳直飞出去,重重摔在地上。

  李昊正骂“这顽皮的畜生……”

  乌云盖顶头一偏,瞪大眼睛,一声长嘶,转身往回跑。

  李昊被拖在地上,大声呼叫,马却跑得更快。

  李昊一翻身,背朝下用力一拱,高高弹起在半空中手一拉马缰,飘回马背上。

  马一觉背上负重,立刻前足站起,向后一翻。

  李昊早有准备,双脚用力一夹,没有掉下去。

  马立刻向前一跳,后足高举,李昊一头撞在马脖子上,就是不下去。

  马见前仰后跳摔不下李昊,就一转身向矮林跑去。

  李昊见树枝像针般刺向自己,冷笑一声,身子一软,翻到马肚子底下,用拳猛击马肚子。

  马一痛,跑得更快。

  李昊只要马跑一步就打一拳。

  马吃不住痛,向上高高一跳,就停了下来。

  李昊一笑,停下拳头道:“乖乖地听话

  马儿突然直往江中窜去。

  李昊一阵猛拳,马儿在江边停下。

  这样反复七八次,乌云盖顶在林中雪地、江中、山上,都已跑过,被打得身上青一块、紫一块。

  最后,乌云盖顶满眼泪水,不再乱动。

  李昊让它往东就往东,叫它向西就向西,这才停下拳头。

  李昊骂道:“这畜生跟女人一样建,非得痛打才听话。”

  说着李昊低头一看,笑道:“果然是母马。”

  李昊调转马头,沿江边跑,去追“掌柜”。

  “掌柜”所坐的黑白鱼帮的船顺流而下,走得很快。

  李昊害怕她发觉自己,只要一看见船帆,就放松缰绳慢慢地走。

  过了半天,那船终于停下,却靠在对岸。

  李昊“掌柜”上岸去,不由得一声长叹。

  愣了一下,李昊先喂饱乌云盖顶,往前又走了五十里,才在药店中买到川芎等药材,连忙煮起来。

  煮完后,看着端在手上看着碗中黑的药汤。

  李昊心道:“我的命全在这碗药上,人为什么活着要被别的东西所干涉?”

  “凶手诬陷我,有什么目的?他又是被什么东西所干涉?”

  李昊缓缓喝下药汤道:“只有找到掌柜!”

  李昊问清前面二十里有一座索桥,就怀揣几个馒头,又上路了。

  一路高山峻岭,危石陡崖,山脚下湍急像箭的江水被山石锁住,不停地呜呜怪叫,想挣出去,凶狠地拍在礁石上,激起了片片浪花。

  李昊呀心情抑郁,虽然有美景,却无心观赏,只想赶路,马鞭不断落下。

  正奔跑者,马突然一停,后蹄高高举起,一下子就把李昊扔了出去。

  李昊在半空一折身,双手一伸,这才抓住木梁,身子吊在栈道上,摇摇晃晃,非常危险。

  乌云盖顶却是一声欢快的马嘶,绝尘飞驰而去。

  李昊骂道:“这母马!哎……”

  一翻身,李昊站到栈道上。

  太阳西坠霞光万丈,江面金蛇万道。

  李昊大踏步向前,高歌道:“康郎康郎马来哉,骑马到松江,松江外婆做衣裳,做给啥人穿?做给囡囡穿!”

  李昊竟唱起了儿时的童谣。

  歌声悠悠,混着江水涛声,远远传开。

  突然前面有一女子声音:“呆子呆,呆子呆,坐在高山等船来,脚踏麻石等草长,手扳柘树等花开!”

  “呆子呆”的声连着“马来哉”,混响在峡间。

  李昊大怒,心道:“母马欺负我就算了,就连女人也敢骂我是呆子,气死我了。”

  一阵嘻笑声中,“叮当”、“叮当”的铃响声渐渐远去。

  片刻后,天色就全黑,李昊身上又痛又酸,等过了索桥,就投宿住下。

  第二天天亮后,下起了毛毛细雨,迷迷蒙蒙,笼罩了村镇,一片湿漉漉,与灰暗沉闷的村镇一比,山上的青绿更加明亮鲜艳。

  李昊好端端的一件苏绸黄袍,搞得破破烂烂污秽不堪,

  他也只能叹了口气,重新穿上,匆匆吃了点豆腐脑,腊肉加馒头,就想出门买马,往回继续找那“掌柜”

  李昊心道:“乌云盖顶非常神速,就算那掌柜连夜赶路,也比不过它,只要一路留神,说不定就能撞上。”

  镇西靠山处有一块空地,就是这里的马场,拴着几十匹马,稀稀拉拉的几个川民正在谈生意。m.bqgee.com

  李昊向一马主买了一匹公马,付了钱,骑上就要赶路。

  “这匹公马再也不会把我甩下去了吧。”

  门口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:“快卖给我两匹马!”

  李昊心头一震:“这声音竟像“掌柜”的声音,竟有这么巧的事吗?”

  循声看去,只见一个女人,一身乌黑的衣服,神色疲劳不堪,头发湿漉漉地盘在头顶,抬手就给卖马人一锭十两银。

  卖马人惊叫道:“不对,不对。这马一匹四百文,总共才八百文。小姐,你给得太多了。”

  女人已经翻身上马,扬鞭就走。

  李昊一声高喝道:“前面有李昊呀!”

  女人一惊手勒马缰。

  李昊却一甩鞭,直跑过来道:“我在这里。”

  女人知道上当,但头也不回,左手一转,一把匕首插在自己身下的马上,右手马鞭一扬,缠住卖马人的脖子,用力一拉。

  “嘶嘶”,女人身下的马发力狂跑。

  卖马人几个跟斗,正好拦住李昊的前路。

  李昊一带马缰,公马跳起跳过卖马人,紧跟其后。

  李昊叹道:“多收别人的钱,总是要替别人做事的!”

  三匹马前后跑出马场,在大街上急驰。

  女人马鞭不停地挥出,把大街上的行人、货物拉倒。

  李昊左躲右闪,高跳长跳,两人的距离也就拉开了几丈。

  穿过一片哭爹喊娘,狼藉不堪的大街,迎面是一座石牌坊,高高大大,中间写着“出入平安”四个大字。

  李昊一声冷笑,右手马鞭一扬,卷起路旁一坛十斤的酒坛,在头上盘旋了两圈,又奋力扔向石牌坊。

  女人听见酒坛掠过头顶直跑牌坊,心道:“用一坛酒就想把石牌坊砸倒,拦住我的去路吗?李昊也太聪明了。”

  “只要一出这镇,我有两匹马,可以轮流换着骑,李昊只有单马,怎么能不力尽呢?肯定被我甩掉。”

  “昨晚我一夜未睡,连走了七十里山路,却被他用宝马赶上,他的宝马怎么不见了呢?”

  正在女人思考的时候,“砰”的一声,酒坛撞中石牌坊,酒水混着碎陶片像针镖,密密麻麻迎头罩下。

  刚开始的时候,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,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,否则的话,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。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,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。

  “不得不说,你出乎了我的意料。但是,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。”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,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,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。

 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,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。手持战刀的它,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。

  美公子没有追击,站在远处,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。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,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。

 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,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。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。而伴随着战斗持续,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,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,她知道,自己真的可以。

  这百年来,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,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。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,幽冥百爪。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。在唐三说来,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,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,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。

  越是使用这些能力,美公子越是不禁对唐三心悦诚服起来。最初唐三告诉她这些是属于神技范畴的时候,她心中多少还有些疑惑。可是,此时她能够越阶不断的创伤对手、压迫对手,如果不是神技,在修为差距之下怎么可能做到?

  此时此刻,站在皇天柱之上的众位皇者无不对这个小姑娘刮目相看。当凤凰真炎领域出现的时候,他们在考虑的还是美公子在这领域之下能坚持多长时间。白虎大妖皇和晶凤大妖皇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出手救援的准备。可是,随着战斗的持续,他们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,美公子竟然将一位不死火凤族的大妖王压制了,真正意义的压制了,连浴火重生都给逼出来了。这是何等不可思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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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正如曹彧玮内心所想的那样,一级血脉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回事儿啊!更何况还是在天宇帝国之中名列前三的强大种族后裔。论底蕴深厚,不死火凤一脉说是天宇帝国最强,也不是不可以的。毕竟,天狐族并不擅长于战斗。

  可就是这样,居然被低一个大位阶的美公子给压制了。孔雀妖族现在连皇者都没有啊!美公子在半年多前还是一名九阶的存在,还在参加祖庭精英赛。而半年多之后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,那再给她几年,她又会强大到什么程度?她需要多长时间能够成就皇者?在场的皇者们此时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觉,因为美公子所展现出的实力,着实是大大的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啊!

  天狐大妖皇眉头微蹙,双眼眯起,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。

  从他的角度,他所要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够更好的延续,为了让妖精大陆能够始终作为整个位面的核心而存在。

  为什么要针对这一个小女孩儿,就是因为在她当初夺冠的时候,他曾经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,也从她的那个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强烈的威胁。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够感受到这份威胁,威胁的就不是他自身,而是他所守护的。

  所以,他才在暗中引导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杀唐三和美公子。

  暗魔大妖皇回归之后,说是有类似海神的力量阻拦了自己,但已经被他消灭了,那个叫修罗的小子彻底泯灭。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属于修罗的那份气运存在了。

  所以,只需要再將眼前這个小姑娘扼杀在摇篮之中,至少也要中断她的气运,那么,威胁应该就会消失。

  但是,连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没想到,美公子的成长速度竟然能够快到这种程度。在短短半年多的时间来,不但渡劫成功了,居然还能够与大妖王层次的一级血脉强者抗衡。她展现出的能力越强,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够从她身上感受到威胁。而且这份威胁已经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了。

  曹彧玮手中战刀闪烁着刺目的金红色光芒,全身杀氣凛然。一步跨出,战刀悍然斩出。天空顿时剧烈的扭曲起来。炽烈的刀意直接笼罩向美公子的身体。

  依旧是以力破巧。

  美公子脸色不变,主动上前一步,又是一个天之玄圆挥洒而出。

  战刀强势无比的一击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。在场都是顶级强者,他们谁都看得出,美公子现在所施展的这种技巧绝对是神技之中的神技。对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强大的多,但却就是破不了她这超强的防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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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,毕竟,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。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
 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,只是站在原地不动。

  曹彧玮眉头微蹙,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?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,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,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,那么,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。但美公子没有上前,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。

  战刀再次斩出,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,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,人刀合一,直奔美公子而去。

 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,并且一个瞬间转移,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。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,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。而下一瞬,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。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,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,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。

  拼消耗!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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